媛苑鸢

最近在磕原神知妙和星铁刃恒
会有一些跑团粮,不多,因为跑的少
会陆陆续续把自己最近一两年的文搬到飞鸽博客,名字是一样的

【亚蒙/蒙造】关于如何安抚san掉了太多的时天使(上)


☆是英雄母亲和掌上明珠白蒙蒙!雷者自闭!ooc预警!!!


全知全能的造物主算计好了一切,却没算计好人心。

全知全能的造物主防备好了一切,却没防备到一只挂着心灵巨龙鳞片的乌鸦。

虚掩着的窗户在无风的情况下打开了,亚当有所察觉地抬起头,但是原谅他现在的状态实在不太好,所以除了时天使如往日一般带笑的脸,他什么都没看到,没看到那只隐身的乌鸦跌跌撞撞地飞了进来,没看到那只乌鸦落在了阿蒙的肩上,没看到一只时之虫融进了阿蒙的体内,

下一刻,与亚当的灵性一同炸开的,还有阿蒙崩溃的身体。

不是一种形容,而是一种实实在在的崩溃。

那副从不离身的单片眼镜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,阿蒙弓起身子,右手捂着一只眼睛,翻滚的时之虫在脸上、脖子上、手上起伏,黑袍遮掩下的身躯有什么在蠕动,他弯下腰,发出不成语句的呻吟,“神国颠覆,背叛者亵渎……父亲……哈……”啪——两条时之虫从嘴唇上脱落,阿蒙开始干呕,吐出一条条漆黑的时之虫,可呓语未曾停止,他的崩溃更加明显了,“忠诚和背叛!背叛与忠诚!哈!”

“阿蒙!”再说疏忽大意什么的都已经来不及了。阿蒙那只露出的左眼已经变成幽黑一片,眼中再无半分熟悉的笑意,只有浓稠的黑暗,见此亚当自然是明白发生了什么,或者说苏醒的亚当很清楚发生了什么。

在时天使刚刚出生的那一段时间里,他曾在造物主的宫殿里居住了一段不短的时间。据战争天使称:可谓是受尽宠爱的小殿下。但其实那段时间,造物主在忙着稳定阿蒙的精神,清除诡秘之主的影响。如果不是因为阿蒙本身具有肉体,又只容纳了一条唯一性,恐怕也没那么容易保持自我。祂一遍又一遍地安抚那摇摇欲坠的精神,抚慰过一根根狂暴的触手,把那团不可名状一次次捏成黑发的小孩。直到某天早上,祂被脸上柔软的触感弄醒,祂睁开眼,柔软的小生物坐在祂的胸上,看见祂醒了,露出一个大大的灿烂的笑容,“父亲!”小孩吧唧一口亲到造物主脸上,然后给祂带上了一枚单片眼镜。

那天之后,造物主的国度里多了一只爱搞乱的小乌鸦,身后往往还有跟随的火焰,好不热闹。造物主叮嘱长子:你要爱你的兄弟,照看好他,安抚好他,保护好他,把爱他刻进你的本能。神的长子回答到:我会爱他,我会照看他,我会安抚他,我会保护他,我会爱他,把爱他作为我的本能。

神长子的承诺一直持续到了祂觉醒的前一秒,期间祂一直在好好的爱着祂的兄弟,包容他的过错,梳理他的精神。但是现在,那股柔和的力量消失了,一股巨大的痛苦与愤怒冲击了阿蒙的精神,将他从稳定的港湾中拖了出来,他在这场风暴中几乎崩溃。

“唔……”阿蒙发出痛苦的低吟,他的手指陷进脸颊,然后一起融合成翻滚的时之虫。每一条都在痛苦地挣扎,快要维持不住这具人形,“亚当……”

阿蒙仅存的那只完好的右眼绝望地看着自己的兄弟。“父亲……父亲他……”他很努力地压制那股力量了,父亲说坚持自己的最好方法就是想想自己的锚,但是他的锚和那些雕像一起,都在神国的倾覆中崩塌了,毁灭总是一瞬间的事情。‘没有什么是永恒的,’这个念头让他即使是在这样的痛苦中都忍不住想大笑,‘都是脆弱而无用的存在。’

于是他真的笑起来了。明明上一刻还如此痛苦与绝望,但是他现在他突然顿悟,明白疯狂与愉悦都是一体的,是永恒的,是顽固地纠缠在一起的,所以他笑了。祂笑得很别扭,明明是弯着腰,头却不正常地高高仰起,袍子下钻出一根根触手,狂暴地乱挥舞着,“死吧!”蠕动的声带发出崩溃的大笑,“都死吧!一起毁灭!背叛与忠诚都死啦!”

“阿蒙!”一股强大的力量压了下来,他的心灵岛屿被一道泛着金光的屏障罩衣住了,那道屏障坚实又脆弱,好像能坚持很久,又好像下一秒就会在暴风雨中破碎。

阿蒙从虚幻的愉悦中短暂地清醒过来,他看到了亚当苍白的脸色。“阿蒙,没事,冷静下来,我们还有办法……父亲还在的……”阿蒙那一刻很想说你这个骗子,空想天使骗起人都不讲逻辑吗?但是他没有说出口,那一瞬间,他突然就想起了很久之前,久到他晚上总喜欢和亚当爬上塔楼看星星。某一个晚上阿蒙发现自己的身上突然开始掉虫子了,阿蒙直觉不太好,但是亚当告诉他没事,于是他就放心地被催眠着睡过去。后来他醒来,感觉像是做了一个挺不错的梦,很满足,他发现自己枕在父亲的大腿上,另一边是睡着的亚当,神明干燥温暖的手掌在他的发中抚过,“阿蒙,你要相信你的兄弟,就像相信我一样。”

是的,他突然就想起这一幕了,他看着自己还剩下的东西。对方的金发像他偷喝过的蜜酒,嘴唇是他亲吻过的苹果,可惜此刻不再红润,白袍下是他依靠过纠缠过的身体。时天使看着他仅剩下的所有物,他想和以前一样无所谓地说好吧我相信你,但是他说不出,他现在不想相信他,他现在想疯狂地大笑,想杀人,想吃东西,不管什么非凡特性一起吃进去。于是他稳定了喉咙处的时之虫,“亚当,你走吧,你没办法稳定一位旧日的污染。”

那人死死盯着他,好像祂说了什么罪大恶极的话。祂应该曾是个安静懂事,却强大骄傲的神之子,但这一刻,他看着他的眼神如此脆弱,带着恐惧,想说些什么,但最终也没有开口。

亚当看着阿蒙袍子下的触手,神情突然坚定,而且及其平静,不是冷漠的平淡,而是一种极有把握的镇定。

“阿蒙,对我完全开放,我尽全力安抚你。”他开口了,那一瞬间,他的神情和全知全能尽在掌握中的父亲一模一样,他握着胸前的十字架,“多余的,在我的体内排放出来。”

(未完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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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面就是你们都懂的那啥——但是我没写过触手,我觉得我会码地很慢,或者直接咕咕咕了。

为了防止咕咕咕,我还是先把上半部分发出来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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